她醉得厉害,双腿大开含着男人肉棍的时候还只当自己在做梦,低哼了声,手缠在他颈后呻吟道:“哥儿,你怎么又来了,我还胀着呢。”
“哪里胀?”王崇哑着声问她。
她自己在榻上扭着腰,穴肉不觉收缩裹紧阳具,手往两人性物摸去:“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