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一句不提我姐夫吗?你会——”
“行了行了”,单口相声一样讲得我头晕,“我知道你意思了,甭分析了。”
放下筷子,我起身收拾碗往厨房走,身后灿灿跟了上来,没完没了:“还有啊,你想过没有,林嘉月每天加班到那么晚,缪哲为什么一下班就在楼下等?”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跟她聊下去。谁说女生恋爱脑就傻,这个怎么福尔摩斯一样精。
灿灿背着手在小小的厨房踱步,自言自语:“但是他如果不是来等林嘉月的,那他来等谁呢...”
这个问题在一周后,有人回答了。
就报社一楼大厅那保安大哥,他一脸看傻子的表情,说:
“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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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一周后,时间我记得非常清楚,因为是个台风天。媒体不间断在播报相关消息,今年的一号台风比往年早,来势汹汹。
刚好轮到我值夜班。
灿灿不敢一个人在家,硬是跟着我来报社,晚上两人挤在值班室小床上。
无法入睡。窗户一直咣当作响,好像连同窗框要被吹走,外面被吹倒的电动车,被砸到的私家车,警报声响个不停。
她就有一搭没一搭跟我聊天,期间又讲到小缪。
她说,你知道吗,缪哲还玩乐队。
我说知道。
她把一边耳机塞进我耳朵里,说,“你听,这是他唱的歌。”
小缪的声音传来,很熟悉。想了想还是把已经到嘴边的“听过”,改口成“挺好听的。”
仿佛夸的是她一样,灿灿有点得意道:“好听吧,还有一首很感人的,据说在音乐节唱过,我给你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