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么说老子呢?”
“这可不是死神,而是一种预言,能够未来发生的灾难,让众人提防得以逃离灾难的,厄是贤者啊!”疤显然是一名彻头彻尾的厄粉,这么不吉利的事情都能硬生生理解为贤明智者的象征,唔……溪流点点头,表示自己受教了。
不过对于溪流居然能有一只和厄一样的黑信鸟这件事,疤心里显然很高兴,发现溪流根本不会驯养信鸟,至今幸运完全靠自学成才的时候,他立刻把部落里最擅长驯养信鸟的猎人找来了,吩咐他一定要帮助溪流将黑信鸟训练好,叮嘱完,他还在旁边监督了。
这些年基本上已经不外出的长老在旁边亲自监工,猎人大叔战战兢兢,恨不得把自己多年所学全部在长老面前展示一遍,各种训练方式之精彩,就连末法都忍不住扒在铁匠铺门口偷偷往外旁,争取旁听一点。
长老在这边监工训练信鸟,这样一来却苦了亚登。
亚登回来就是为了劝族人迁移的,而他虽然在年轻一辈里算是最有威望的一个人,可是还是比不了老人们,想要让整个部落迁移,必须得到族长和长老团的同意,而其中最关键的就是疤长老的同意。
他本来打算当天就要和长老谈,可是第一天发现了弟弟和外人结识了的事情,当夜便赶去处理这件事,结果发现对方是宫肆一行人,交换条件的结果,他不得不带着宫肆等人来到了自己的部落,本以为这之后可以提这件事了,紧接着又发现了疤长老和溪流父亲是旧识!
出人意料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他竟是没有时间说最关键的事。
就在亚登跟在疤长老身后,一边看着他们训鸟一边着急的时候,又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在他手上三年都没有动静的那颗“死”蛋,交到宫肆溪流手上才三天,忽然有了破壳的迹象。
第一百七十三章
背着那颗蛋训练了一天幸运之后, 睡觉前溪流终于把铁襁褓从自己的背上卸下来了。宫肆制作的这个“铁襁褓”其实相当不错, 加上那颗蛋也没多重, 所以溪流背了一天也没觉得有什么,整个白天就没把它卸下来, 然后睡觉前这一卸下来,宫肆就在他的背后发现了一团黑色。
工装衬衣上一团黑色异常醒目,宫肆不可能看不到。
他当时就让溪流背转过来冲着他, 一开始宫肆还以为是自己做的铁笼子掉色了——有些金属确实会掉色,尤其是和汗水发生一些反应之后,然而等到溪流凑过来之后, 他发现那不是。
溪流背上的东西是一层黑糊糊、黏答答的东西,宫肆还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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