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万岁与惠贵妃皆皮肤白皙,孩子长大几岁也必黑不到哪儿去。”
康熙的目光始终落在熟睡的清华乖俏的小脸上,声音低低地说:“是啊,两人皆是好的,生下的孩子也必定是好的,好端端的孩子,却为何长着长着他就变了呢……”
怀袖微怔了怔,知道康熙这是又想起胤礽了,那句话在喉咙里打了几个滚,怀袖终究觉着时机尚未成熟,便没说出来。
康熙并没歇在怀袖的坤宁宫,哄着清华睡着便仍回昭仁殿看折子去了,剩怀袖独自歪在床上,也是无眠可入。
银铃儿将蜂蜜调制的腰果核桃羹端至怀袖床前,怀袖只吃了两口,便搁在一边,银铃儿眼见怀袖这些日下巴越来越尖,终于憋不住轻声问:“主子今日可与万岁爷提了再为十二贝勒请大夫的事儿?”
怀袖轻轻摇了摇头:“手心手背都是肉,咱们只为着裪儿伤心,万岁爷的心里更难受数倍,我实在不忍。”
银铃儿想了想,继续道:“既然已至如此,奴婢便斗胆为娘娘举荐一人,此人虽非正经的大夫,却是个怪才,奴婢想着,左不过将能想的办法都试上一试吧,一万里头要真碰上那个一,也算咱们的造化。”
怀袖闻言,伸手握住银铃儿的手道:“我如今也没旁的辙,但有一线可能,不管什么人,你说便是,我只求一试,好与不好我已是感激不尽,绝不至你落埋怨。”
银铃儿摇头:“我也并不是怕落埋怨,实在此人并非个正经的大夫,且又是个千年难遇的古怪脾气,我只将他举荐出来,至于能不能请来,我也是不敢做保的。”
怀袖急道:“你只管说那人是谁,在什么地方,办法自由我来想。”
银铃儿道:“说来,这人主子你还曾见过他一面,主子可还记得许多年前,为铁舟禅师一事,娘娘曾与万岁爷微服出宫,我叔父带着你们寻访的那个怪老头儿?”
怀袖仔细回忆,片刻,立刻点头道:“我记得,我们一进门,那老头儿就嗅出那纸笺上的龙葵草药,我当时还佩服他这功夫好生厉害!”
银铃儿连连点头,继续道:“他的真名我不清楚,只知道叔父背地里跟他叫老药怪,主要是他性格古怪,另外就是对各种草药的药性药理已经了如指掌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也算是中药界的一个怪才。
此人一生酷爱种植各种草药,几乎到了痴迷的地步,二十年前,不知什么缘故突然退隐,从此避不见客,药界听闻过他名声的人,只以为他已经死了。”
银铃儿说至此,略顿了顿,继续道:“老药怪虽然精通药理,却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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