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时心里就有个谱喽,更何况万岁爷也离不得您呢!”
张廷玉这一句马屁拍的不偏不倚,正拍在索额图的心坎子上,索额图两个昏黄的老眼立刻笑眯成两条缝儿,口中虽连称过奖,心里却十分受用。
寒暄几句过后,索额图巧妙地将话题引在了正经事儿上,瞧着四下没人,索额图低声问:“前阵子,万岁爷当真令你去教十二贝勒看折子了?”
张廷玉大方点头:“没错!不单叫臣教十二贝勒看折子,还教怎么批折子呢!”
索额图一对花白眉毛在前额皱成一个死疙瘩,沉吟了半晌,又问:“那万岁爷可还说过旁的什么?”
张廷玉略想了想,想说却欲言又止,最终只淡淡地笑了笑:“至于万岁爷还说了些什么,微臣却是不便多言。”
说罢张廷玉转身便要走,手腕却被索额图握住,掌中跟着一凉,只觉一个溜光坚硬的东西塞进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