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回报,毕霖怒不可遏,这些靠着他养活的蛀虫居然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妄图觊觎他的家产,简直岂有此理!
书房里所有花瓶都被砸得粉碎,南部商行一事的怒火和这次合在一起,毕霖急怒攻心,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那些乌合之众别说没头脑,就算有头脑也不过是依附于毕家,在毕霖的雷霆手段面前一点挣扎的机会都没有,所有分家旁系全部被踢出了商行,如果说之前的毕霖在多年的和乐家族氛围里生出了一家人的错觉,那么现在的他就是彻底找回了当年的自己,对这些人除了鄙夷就是厌恶,处理起来毫不留情,就连毕夫人的娘家也没放过。
这就是南烟一直在等的机会,大清洗后的北部商行出现了大量职位空缺,她此前布下的棋都可以活了,在里应外合的运作下她安排的人迅速顶替了众多职位,但因为毕霖并没将重要位置交给分家的人,除了巴克尔之外,南烟的手依然没有伸到北部商行的核心位置。
不过北部商行叁大区的中下层管理人员中几乎一半被她渗透,等到了合适的时机,这个负责商行运作的群体将会起到非常重要的作用。
经过南部商行和分家两件事,毕霖气得卧病在床,自恃贵族的毕家自然不会用那些低贱的草药方子,而是找到当地知名的祭司,请了好些驱邪除病的珍贵物件摆在家里,然而,毕霖的病情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加严重起来,毕府内氛围十分凝滞,下人们低眉顺眼夹着尾巴做事,唯恐主人的怒火殃及自己。
半月过去,毕霖依然没有起色,整日昏昏沉沉的躺着,清醒的时间很少,家里的事情自有夫人打理,可商行不能没有主事的,毕霖偶尔神志清醒时会处理一下事务,短时间内还没什么问题,时间长了就渐渐不支,而经过前不久的内部动荡,毕家此时连一个信得过的帮手都没有,小少爷又年幼,处理不了商行大事,各地的商报不断送来,逐渐积压在书案上。
在家里心惶惶的时候,毕景明却是不慌不忙,心情愉悦,从毕霖病倒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但他并不着急,事情需要一步一步走,虽然不至于动手下药,但让父亲在床上多休息一段时间还是很容易的。
偌大的家业不能没有主事的,思量之后,毕霖让人叫来了毕景明,在他心里,继承家业的人选从来都不是大儿子,但现在也只有他能管事了,毕景明将自己的心思隐藏得极好,低眉顺眼地回答毕霖抛出的问题,回答得滴水不漏,言谈中还颇有商业见解,毕霖有些诧异,更多的是欣慰,原以为这个闭门不出的大儿子算是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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