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包裹住了神经,促使一大口唾液涌到了喉口,我吞咽了一下,却依旧抑制不住的湿了嘴角。
阿伽雷斯盯着我的唇角,饶有兴味地笑起来,舔-了舔-我流出的唾液,好像那是什么甜美的甘霖。与此同时,我感到屁-股中卡着的玩意又慢慢地往里进了几寸,可也许是我正舒服得云里雾间,异物入侵的胀痛感似乎也不那么剧烈了。我微弱的哼了一声,他轻-咬住了我的嘴唇,鱼尾忽然往前一耸,将大半个阳-具挺入了我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