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段时间她靠酒精麻痹自己,把胃喝到垮掉,进过一次医院后就再也没碰过。
宣赐像是不知疲倦似的,抱着苏离缓解她的疼痛,直到她眉心皱起的纹路平复重新陷入沉睡才真正松了口气。
吻住泛白的唇瓣,宣赐将它吸吮到恢复红润,这才轻轻拍抚着苏离的后背逐渐睡着。
次日苏离睁开眼时,身边的温度已经凉了。
她靠在床头发呆,回想着昨晚自己做的荒唐事。
一时间,她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宣赐。再想到将人赶走后又借酒撒风把人喊回来求人家上自己的样子,苏离恨不得一枕头捂死自己。
但经过昨晚一事,苏离也明白了,宣赐对她来说就像是吸烟吸了几十年老烟民,好不容易戒了一段时间又沾上,那这辈子就甭想再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