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煦问他:“你觉得文瑶漂亮吗?”
谢时冶愣了愣:“什么?”
傅煦又说:“小冶,这种事情其实很正常的,肢体接触达到一定程度,不管喜不喜欢,身体都会本能的出现反应。我们是演员,给观众的感觉就是要真实,就算是真实的反应,也只会留在戏里。”
谢时冶反应过来了:“你是说我跟文瑶……”
傅煦打断他:“不管你跟谁,我是指你没必要因为自己在演戏的时候所产生的真实而羞愧。”
他笑了笑,很温柔的:“因为我们是演员啊。”
谢时冶局促地舔了下唇:“我也算吗?”
傅煦惊讶道:“你为什么不算?”
谢时冶垂眸道:“我只是流量明星而已,算不上什么专业演员。”
傅煦说:“你觉得什么才叫演员呢?”
谢时冶:“专心演戏,能拿奖的那种吧。”
傅煦边笑边摇头:“那你的标准可太高了,我觉得你从大学的时候,登台第一次表演的那刻就是演员了。”
谢时冶眼睛亮了起来:“你还记得我大学的时候演了什么?”
傅煦:“我记得啊,还记得你下台的时候,头发别着花,最后还将那朵花送给我,叫我养着。”
谢时冶:“那你养了吗?”
傅煦:“养了,活了一个礼拜左右吧。”
谢时冶:“那下次送你有根的,能活很久的那种。”
傅煦望着他总算露出来的笑脸,嗯了一声。
第40章
白长安与金兰成婚后,便入赘了金家,正式接手了金家的产业。
他现在忙得每日只能抽出半个时辰来练功,他自己也知功法是越发退步,要是师父没走,想来是要大骂他一顿的。
白长安从未想过还会再遇见白起风,他这个十年前分开的师弟,还是在他灰头土脸的时候。
天下不平,战乱频起,军阀割据,世道很乱,但白长安从未想过祸事会降临在他们身上。
金兰出街采买的时候,被军官看上,当街抢走。
白长安得知这个消息时,浑身上下血都冻住了。他与金兰成婚多年,相依为命,胜似至亲。
他怕金兰遭受到侮辱,更怕金兰性命攸关。
白长安动用了一切做生意时结下的关系,四处奔走,只为了将自己的妻子救出来,就在白长安灰头土脸一通忙乱时,一辆军车开到金府,候来了刚归府的白长安。
那副官奉命而来,客客气气地对白长安说,他家少校有请。
白长安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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