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灯,他先去冲了个澡。光着从浴室出来时,就看见床上傅煦换下来的衣服。
傅煦甚至叠好了,放在床头柜上。那圈墨绿的领带压着衣服,绸缎的光泽很是华贵。
谢时冶执起那卷领带,冰凉丝绸顺着他的脖颈,锁骨,一路往下。
大片的红从腰腹处蔓了上来,他靠在床头,发尖还在滴水,脚趾蜷缩着夹紧了床单,小腿绷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