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就把对方重新拍回了土里。

二度遭受重创的厄迦闷哼一声，躺在坑里不动了。

叶沧眯了眯眸子：“为什么偷袭我。”

“……”

大约过了数秒，处于挺尸状态的男人才微微一动，张开了那双猩红的眼睛。

男人懒懒地抬手，一点点抹去嘴角的血。鼻尖嗅见的来自那个人的血的味道，让他莫名地闷笑出声：“喂，你就真的没有想起什么吗？”

……想起？

一道灵光一闪而逝，叶沧突然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这不是很像当年厄迦咬了他龙鳞的那时候吗。

厄迦没有放过叶沧那一瞬间的了悟，他道：“现在呢，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这句话尽力说的风轻云淡，但深处却蕴含着竭力压抑的期许。

——你有没有……要对我说的？

叶沧故作沉思了数秒，随即低头，面露赞叹：“厄迦，你的牙变结实了。”

当年咬他一口崩了一颗牙，这回居然没有！

厄迦：“……”

眼见着男人又开始双眼泛红，似乎下一秒就要暴走的模样，叶沧知道不能再逗下去了。

“好了好了，其实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想起来了。”

想起了那些或好或坏，或近或远，或得或失的过往。对于注定无法逃避的事，他一向很坦然。

叶沧微微俯下身，弯起唇角，“所以，别生气了——”

“[我的，龙]。”

【即此刻起，你就是我的龙了，厄迦】

——你什么时候来接回你的龙呢，我的王。

——现在就接。

第15章

厄迦曾经是龙族最强的龙，他被推崇，被敬畏。

所有被他目光注视的人都会不自觉地低下头颅，把脆弱的脖颈交到他的手上，颤抖着表示臣服。

他几乎是龙族内定的下一任王。

可他对此全不感兴趣，甚至十分排斥。

——他在等一个对手。

或许也可以说，这独自立于金字塔顶端的红龙，在向那虚无缥缈的神明，祈求一个对手。

于是这个时候，叶沧出现了。

几乎是在见到这个人的瞬间，厄迦便知道，这就是他要等的人。

那一刻的震撼无法言喻，他看见了生命的初始、星辰的运转，宇宙洪荒在他的灵魂深处诞生，然后炸裂。

仿佛经历了一次浴火的新生，活过来了。

及至后来，在无数次被对方打败后，名为“叶沧”的存在，已经不再仅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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