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了。
白特打了个嗝,因为喝的水太多从嘴里溢了些出来,它却顾不上这些,只求饶似的看着杜清眠。
杜清眠盯着它,眸光幽幽的。
白特现在向她告饶显然是因为惧怕她身上的力量,如此一来,她也只有在晚上才有能力震慑住它。这东西白天的时候还想着吃她,又多次反水,要是真收了它当坐骑,凭它这阴险狡诈的性子,怕是迟早要把她坑了。
杜清眠不会因为它一时的低头而心软,摸了摸手里的鳞片,却觉得就这么把它杀了有点浪费。
白天三道天罡咒也只是让它受了点皮肉之苦,她如今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若是能把这只白特收为己用,确实是不错的主意。
白特的鳞片之间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杜清眠知道,那是它的血。见杜清眠半天没有动静,白特急了,疯狂地在湖面上磕头求饶,溅起的水花几乎能泼到荒林里。
杜清眠被泼了满身水,脸黑了,冷冷道:“别磕了!”
白特停下了动作,大脑袋在水面上轻轻晃悠着,晶莹的双眼积蓄出要掉不掉的泪水,祈求杜清眠能在最后关头放它一马。
杜清眠抿了抿唇,道:“再叫声主人来听听。”
白特赶紧张开了大嘴,嘴里发出的虽然是咆哮,可确实能听出叫的是不怎么熟练的‘主人’两个字。
杜清眠摩挲鳞片的动作停下,紧紧盯着它,控制着黑雾从它的身体里退出来。
白特的嘴巴大大张开,眼睛都不敢眨。身体里没有刚才火烧似的痛楚感了,它试探性的甩了甩尾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啪一下打上去,老实了。
那些黑雾从它身体里消退出来,却没有消失,杜清眠一手紧紧捏着鳞片,一手抓紧了棺材边缘,用尽全力控制着那些黑雾在白特身上画符。
这股力量似乎只有在她大开杀戒的时候才比较听话,用起来随心所欲。现在想用它干点精细的活计,就有些难以控制了,仿佛在跟她斗争。
跟自己身体乖顺的元气不一样,杜清眠引导着它们从白特身体里出来,许久才成功,出来之后就像脱缰的野马围绕在白特身旁,无论如何不听她使唤了。
半晌过去,天罡符只在白特身上画了五道,盖住它三分之一的身子。黑雾翻腾辗转间散发出浓重的煞气,似乎在跟杜清眠叫嚣:杀了它吧,杀了它!不要再做这些劳什子的事了!
黑雾当然是没有思想的,让杜清眠如此困扰的似乎是身体里另外一个声音。清醒着的时候,它无时无刻不想让她杀人,杀鬼,杀尽一切以存在着意识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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