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共就这一件事要做,若还是办不好,便无颜面对我干爹了。”
萧御医笑了笑,他有些感慨地回头看了一眼西棠院,还能远远看见长得郁郁葱葱的高处树冠,“也不知道……摄政王什么时候才能自己想通?”
绿盈也跟着停步,她不解道,“为什么没有人想要直接告诉摄政王?”
“因为知道的人不多,这之中信的人更少。”萧御医望着绿盈,和蔼地道,“你其实也并不太信,不是吗?”
绿盈垂了眼不说话。
她自然不觉得容决那般怀疑和冷落薛嘉禾,是喜欢她的表现。
纵观汴京城里的五好夫君们,哪个不是把自家妻子捧在手掌心里宠到天上去的?别人敢说一句流言不好,就能提刀提笔干架,回家跪搓衣板赔笑脸也要得,哪个跟容决一样,在外暴戾冷酷,到了西棠院还是同一张脸?
可先帝身边的大太监和萧御医都这么说,乃至于幼帝话里话外都有这个意思,绿盈只得将自己的想法按了下去绝口不提。
“摄政王自己更不会信。”萧御医转身边走边慢慢地道,“先帝说过,此人牵着不走打着倒退,谁在他面前提起此事,反倒是弄巧成拙,只有等他自己想通才要得。”
“……那就让他这么冷落对待殿下?”
“我倒觉得长公主未必介意,”萧御医想了想,道,“你仔细想想,每回更气的是不是都不是殿下而是摄政王?”
夫妻、男女之间,总要有你来我往的喜欢,才能为彼此黯然神伤。
——若是我不喜欢你,那你做什么说什么又与我何干?
第26章
薛嘉禾想了许久萧御医的话,到底还是放不下幼帝,寻思起了替幼帝解燃眉之急的方法来。
可容决这人的喜好,薛嘉禾是真还没摸透。
大致这人喜欢的是舞刀弄枪沙场打仗,但薛嘉禾对这方面一窍不通,想投其所好也不知其门而入,只得另寻他法。
想着想着,她就记起了自己和幼帝是怎么渐渐互相熟络起来的。
先帝膝下只有他们这两根独苗苗,薛嘉禾刚进宫时,当时仍是太子的薛式对她好奇又警惕,像是还不认人的小兽一般。
薛嘉禾却是一见薛式的长相就想起了自己早夭的同胞弟弟,心中对他十分亲近,想了许多法子同薛式交好、取得他的信任。
什么方法都用了,最后派上用场的却是在皇宫里十分不值钱的一项手艺。
“绿盈,咱们的马车,容决还回来了没有?”薛嘉禾想到这里,托着下巴道。
“尚未。”绿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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