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这边不到十天,做得最多的就是向我们打听你的故事,像个小孩似的。虽然一直在笑,但眉宇间的那股忧色却是怎么也抹不去的!”杜蘅又丢了一个生煎到嘴里,我却被她说得更加心急了。
我将她的身子扳转,一字一句问到:“你的意思是温婉她有心事?”
杜蘅不满地继续将手伸向生煎包:“何止是心事?只怕她这一回过来见你,恐怕是最后的机会了!”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心头一痛,杜蘅的眼光一向是毒辣,从来不会夸张。
杜蘅坐起身来:“怎么?心疼了?我就不说!急死你!”
我环住她的腰肢,柔声说到:“好蘅蘅,这个时候你就别吓唬我了,我求你好不好,赶紧告诉我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