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医治伤痛的鲜血,这回来重庆也算是不枉此行了。
“班老伯,此事已了,我们也该告辞了!”我向班若愚辞行。
班若愚一把抓住我的手:“这哪行?现在都快半夜了,说什么也不能走。你们救了我家宁宁,我怎么也要请你们好好吃一顿。我知道你们都不是普通人,有要事在身我不便久留,但起码今晚在我这住上一晚,明天吃了饭再走!”
班宁宁也是紧抓着杜蘅的手不放:“对啊,我和蘅蘅一见如故,说什么也要多住几天,我还想带她去见见我的朋友。告诉她们什么叫患难之交,什么叫做闺蜜!哼,气死那帮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