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个办公地点——后经查实,进出口公司的工商执照,税号,名称,公章,带公司标志的空白合同都为盗用。所谓豪华的办公室,忙碌的办事员都是临时从租赁公司临时租用的。
乡镇企业这边还在催帐,并且扬言如果再不付款就要去法院起诉。毕岚真是死的心都有。
张总监也不好推断这边的乡镇企业跟东莞那边的骗子有无关联,只是跟毕岚说:“事情没搞清楚前,不用付钱给他们,企业间的三角债多了去了,这点算什么啊。”
毕岚说:“他们可以去起诉。”
张总监淡淡的说:“那就等起诉了再说。”
毕岚回到家,哭都哭不出来,汤励整夜整夜的陪着她抱着她,柔声安慰。
毕岚说:“如果北京这边的厂子跟那群骗子真没关系的话,我把美国的房子卖了,把钱赔给他们。”
汤励温柔的说:“现在合同欺诈很常见。你做业务是代表公司做的,利润和损失都归公司所有,你不用心理压力这么大。”
毕岚哭:“但是这是我个人的过错,是我太轻信,如果我再仔细一点,如果我多做点调查核实,这一切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贸易公司向公安局报案,公安局立案侦查,但是从北京到广东异地追查,十分不易,而且涉案数目也不是很大,一般来说这种案件都不了了之,直有到关联案件积累到一定程度,才会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被一网打尽。但是毕岚的一个姑父就在北京市公安局,立即跟广东省公安局联络,同时开始严密监控这边的乡镇企业,监听了公司和老板的所有电话,短信,email,qq聊天记录。汤励伯父亲自出面,跟广东省省政府联系,请他们务必严查此案。毕家的社会关系都动了起来,向北京广东省两地公安局层层打招呼,让他们尽快破案。
案子本质上十分简单,所以一个多月时间就破了,东莞公安局在樟木头将三个正在行骗的案犯抓获,北京这边的乡镇企业老板自然是幕后主谋,前后共有二十来个小公司被骗,涉案金额最小三万元,大部分在十万左右,最多的一个高达八十万元。毕岚的运气好在收到电汇传真后没有立即打款,这家乡镇企业如果遇到中间商坚决拒付的情况,骚扰一段时间后,也不再追究,这样就有效的避免了事态的进一步扩大,好继续作案。
案子破了,毕岚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但是无穷的悔恨懊恼却涌上了心头,而且自信心大失。毕岚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引咎辞职。张总监和公司老总一起在张总监办公室里安慰她。
张总监笑:“咱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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