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的喜事,准备得怎样了?”
“都准备好了,只等吉日。宋先生本来也不想大宴宾客,酒席都没备下几桌,还是青梅姐姐说,不能把来贺喜的客人拒之门外,才又包下酒楼……”
许府还在孝期之中,不便借地方给宋怀信招待宾客,西客院一共也没多大,至亲能坐下就不错了,其余宾客,只好都安排到附近酒楼去吃杯喜酒。
齐王听着侄女说话,眼睛却一直望着太子侄儿,见他始终笑吟吟地看着许京华,心里不痛快,开口问:“那日你也去吗?”
刘琰终于转头看向他:“当然。先生娶妻,我岂有不去道贺之理?”
许京华听见这句,插嘴道:“我还请了段弘英,就是幽州来的旧友,叔父听说了吧?”太后都知道,叔父没道理不知道。
果然齐王点了头:“听说了,他在国子监还待得惯吗?我听说有几个小子已经住不惯,开始夜不归宿了。”
“叔父消息还真灵通。”许京华笑道,“那是段明他们几个,段弘英和他堂弟并没同他们一起出去鬼混。”
刘琰眉毛一挑:“你们又见过了?”
许京华斜他一眼,“昨日他去家里给我爹娘烧纸上香时说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刘琰脸上重见笑容。
齐王把这番眉眼官司看在眼里,恨不得当场把刘琰赶出去,只碍于许京华的脾气,强自忍住,道:“这小子倒还知道礼数。行,你陪你婶娘说话吧,我也偷个空儿,好好疼爱我们太子一番。”
看着叔侄俩离去的背影,齐王妃甚至比许京华还要担忧一些。
“幸亏你来了。”齐王妃假意叹了口气,“王爷这几日,看我比嬷嬷们看得还紧,好多东西都不让我碰,还让我躺着静养,等闲不让下床,我躺得骨头都要散架了。”
许京华是个小姑娘,也不太懂安胎时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就问:“那太医怎么说的?”
“他这么着紧,我又吐得厉害,太医也只好说静养了,可我倒宁愿出去走走,头也没那么晕呢。”
“叔父是怕外面冷吧?也是心疼婶娘。您好好和他说,每日趁着午间暖和的时候,出去走走,不碍事的。”许京华劝道。
齐王妃摇头:“我一说,他又要说我逞强。王爷一贯这样,对人好的时候,也不问问人家觉得好不好,总是一厢情愿。”
她另有所指,许京华却没听出来,还劝她:“叔父不问,婶娘自己说嘛,我瞧叔父挺听您的。”
齐王妃有点不好意思,忙说:“可别这么说,小事上,王爷不同我计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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