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插一把月季吊着,她就觉得不大对劲儿,可能是汝俭看上的那位好妹婿人选,给点 甜头打算套近乎。
她不大高兴,再看见便不往回拿了,随手搁在门边上。说来也怪,最近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窥探,仔细留意身边,似乎没 有什么不妥,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直到某一天在墙根下栽葱,发现一个掩在丝瓜架子之后的杯口大的探洞,才知道一切可疑都源自隔壁的新街坊。她气 坏了,想登门讨个说法,又担心人家一推四五六。毕竟没根没据的,谁能承认偷看你?她想了想,找块破布把洞堵了起来,平常看得痛快,突然一片黑,是不是像给 兜脸扇了一巴掌?她堵完了,心里安定下来,做饭浇花,忙到掌灯。
今天汝俭回来得晚,她百无聊赖,又想起那个洞来。也是灵光一闪,人家能看你,你怎么不能看回去?倒要见识见识是何方神圣,家里都有些什么人。
她去了,小心翼翼挨到那里,伸手摘那布塞子。把眼睛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