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药箱在哪?先量个体温再说。退烧药要38度5以上才能吃。”
魏郯抬手指了指电视柜。
陆时语找到医药箱,从里面找到一支老式体温计。她抽出来,先确定水银柱在最下面,然后跪在他旁边,伸手就去拽他的衣领子。
魏郯本能地向后躲了一下。
“你躲什么,我给你量体温啊。”陆时语看他。
“哦。”魏郯没说他们家都是含在嘴巴里的,任由她不那么温柔地扯开他的衣领。
陆时语后知后觉地想到自己为什么不把体温计给他,让他自己量?如果现在再说,似乎就显得太刻意了,有越描越黑的嫌疑。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跪坐在沙发上,直起身体,自上而下俯视着他。
魏郯微微仰着头看她,修长的脖颈被拉长,喉间有个明显的凸起。
陆时语看得呆住。她从前看小言时,作者描写男主的外貌时,会特别描述手指啊锁骨啊腹肌啊什么的,其中男性特有的结处也是经常被施以重墨。
现在她好像有点明白了。
真的……有点性感啊!
魏郯静静地看着她长睫扑簌簌地颤,大眼骨碌碌地转,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慢慢地眨眨眼,低低地笑了。
他的声音本就低沉磁性,加上感冒,声音里透着暗哑,莫名的性感撩人,陆时语回过神来,不淡定了。
她深深吸了口气,不那么温柔地飞速扯开他领口,将体温计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