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夙摇头,不想说话。
瞥见在一旁陪着小心的人,阎夙道:“没事,可能是有点累了,你不用管我。”
“哦哦,那行,你今天刚回来,确实该好好休息。”
阎夙失神地点头,迈着脚步朝前走去。
回到宿舍,他整个人也是木木的。
他一个人住,房间是两人间,可他不习惯身旁有其他人,上面对他也宽松,打了报告很久批下来。
这会儿倒也方便了,一回来,他崩着的那根弦彻底放松下来。将包随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瘫坐在椅子上。
任由自己的神思放空。
直到现在,他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不然青年怎么突然就出现了?
他拽着自己的头发,脸上出现一丝茫然。
这一晚注定是无眠。
第二天起来整个脑袋又疼又涨,比喝断片有过之而无不及。
该来的还是来了,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就像即便他已经躲到这种地方,还是会被找到。
镜子里略显沧桑的男人揉了揉脸,俯身捧了水泼在脸上,一瞬间的冰凉清澈透骨。
刚走几步,一个人从追上来。
“嘿,休假这么久回来,第一天居然没迟到。”
阎夙实在没有说话的欲望,简单打了招呼,沉默下来。旁边那人大概也察觉出来,默默的闭了嘴。
他们吃饭的时间比犯人要早上一点,吃完饭之后再去叫他们。
踏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压抑的宿舍走去。刚打开门,里面霸着窗户的犯人们,激动的拍着门。
瞧见来的人后,一瞬间安静下来,乖的不像样。
阎夙拿着钥匙,一间一间的打开门。到最后一间速度明显慢下来,拿着钥匙的手像是捧着千斤重的沉铁。
里面的青年也在默默的等着。通过铁门上那个小窗户,两人视线对上。
阎夙脑中划过,原来青年已经和他一样高了,甚至比他还要高上几分。
脸上褪去之前的稚嫩,轮廓更加刚硬,褪去少年的稚嫩初现男人的成熟。
严涟盯着他,呼吸都轻了。两年没见,对面的人更加成熟,内敛,同时也更加让人移开目光。
指尖轻微摩擦,阎夙率先转开视线,握着钥匙打开门,两人之间唯一的阻隔没了。
严涟没敢太过放肆,敛着眉乖乖的,怎么看都像是个青涩的大学生。
又有谁能想到几天前,场面的血腥暴力,震慑了整栋楼的狱犯。
两人一个沉默地走在前面,一个沉默地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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