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迟。”
张砚嘉一想也有理,对传山一揖到地,“传山,你对我张家的恩情,我张家铭记在心。如有所需,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张叔言重。”传山连忙一把扶起张砚嘉,“我这也是在报恩,您要是再还回来,咱们就报来还去没完没了了。”
“这又如何不好?”张砚嘉抚须微笑。
传山一点即透,当即哈哈大笑,“好好好,这样吧,张叔,如果您不嫌弃,不妨到双河城游玩一段时间如何?”
“双河城?传海现在住的地方?”
“是啊,传海目前在那里做里正,可他不擅长管理民政,正苦恼手下那一帮子灾民要如何安排才好。如果张叔愿意过去,正好也能指点指点那小子。”某人一脸为弟着想的好兄长表情道。
张砚嘉没有多想,一口答应。
这掌管民政本就是他擅长之事,在张砚嘉想来,管理一个村庄上百户人家能有多难?罗家传山肯定是怕他一家过去寄人篱下心里不舒服,才故意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而他也非常高兴有这么一个借口,这借口不但能让他在逃难的日子里不那么无聊,还能发挥所长,又能调/教一下自己喜爱的弟子,可以说真是再好不过了。
传山见张砚嘉应承下来,正气凌然的俊朗面庞露出了招牌式的温厚笑容,“对了,张叔如果现在赶过去,说不定还能碰上一位您早就想见的老友。”
“老友?是哪位?”张砚嘉好奇。
传山笑而不语,只道:“等张叔您到了双河城就知道。”
呵呵,心中仰慕已久的人也算老友吧?好歹都是同朝为官的嘛。某人不负责地想。
第二天一大早,张砚嘉和一家老小就通过临时传送阵被送到双河城。
除了张砚嘉,张家其他人都被传山迷昏,并不知道自己使用了什么方法离开临遥到达几千里之外的双河城,否则还不知要怎么大惊小怪。不过等他们醒来发现已经离家几千里时,还是差点吓掉了魂。
作为张家唯一清醒的人,张砚嘉也只为罗传山的仙家手段感到吃惊不已,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之处。
而得到兄长纸鹤传书的传海早早就等在传送阵前迎接恩师一家。
张砚嘉看到传海,两人把臂唏嘘半天。
传海带领张砚嘉前往临时住所,张砚嘉一路走来,越看越不对。
这样的规模真的只是一个由小批灾民组成的小村庄?
当张砚嘉看到远处似有兵马操练后,他才幡然醒悟:他好像上了一个大当?
再等他在双河城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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