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笑,“他对不喜欢的人还是这般,根本不留情面,桦月虽然不会再怀疑他,这位肖公公怕是会想办法给他穿小鞋的。”
乌兰不禁担心起来:“那个肖公公看起来就是个心眼小的,不知卫大人……”忽然她转念一想,却觉着自己多事,“婢子怎么忘记了,卫大人是钦天监的监司大人,直接隶属于皇上治下,这些太监实在不入其眼。”
“这么简单的道理,不用我提点,你立时就会想到了,怎么就有那么些冥顽不灵又自持过高的人,以为什么人都可以去压一压,制一制的,到头来,还不知道谁才是吃亏的那一个。”汝月笑着摇了摇头。
“娘娘,卫大人所带来的皇后娘娘意思,娘娘就不多考虑一下?”乌兰不是吃不起这个苦,而是实心实意地为汝月委屈,好端端的如妃娘娘,住在这样的地方,如同颜色再鲜艳夺目的宝石,由得风吹雨淋,不善加保养,总会褪色黯淡,失去原有的光华。
“你是说搬回琉璃宫去?”汝月眉尖一蹙,低声问道。
“娘娘搬来这里,全是为了小殿下的安危着想,如果有一天,皇上将小殿下定为承继之人,那么小殿下的安危自然有人保护周全,娘娘就不用如此费心费力了。”乌兰脱口而出,说得委实大胆。
说完这句,乌兰有些后悔,这念头,她是想了一阵子,若非这次方夫人追着大殿下回帝京,大殿下还在那里杵着占位,那么想得再久也不该明着说出来,娘娘又是那般内敛的人,不爱这些明争暗斗的念头,怕是要吃教训了。
等了片刻,不见汝月有动静,乌兰自行开了口:“婢子说错了话,要是被旁人听了去,传开来,非但娘娘被牵扯其中,小殿下的地位也更加危险,婢子逞着自己一时口快,却忘记了这要命的忌讳,娘娘若是要责怪,婢子愿意自行领罪。”
“如何领罪,就在这里?”汝月似乎丝毫没有动气的样子,很是耐心地看着乌兰,“你其实没有说错话,皇上如今有两个儿子,大殿下的生母已经不在,而重华寄养在太后身边,都不像是可以确定立储的对象,至少如今新后在位,在新后生出嫡子之前,这一切都是未定之数,我也有想过,大殿下急着赶回帝京怕是除了不想再留在边关吃苦,还另有所图。”
“娘娘的意思是,大殿下是听到了其他不利于他的消息?”乌兰吃惊地问道。
“重华出生,虽说已经对大殿下产生威胁,然而我毕竟只是个妃子,他的生母地位不高,死后也追封了妃位,从字面上来看,并不会比我低,而且重华与他相差的年岁颇多,所以他可以不在意,然而皇上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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