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详的话头上,这话,卫泽敢说,她不敢应。
说错一个字,她不敢去想那后果。
桦月便是在等着看汝月露出心慌的神情,她觉得有些莫名的兴奋慢慢地从身体深处探伸出来,就像是一只猫抓到了耗子,不会立时咬死,必然要在爪中盘来覆去,欣赏耗子那垂死挣扎又不甘心的小模样,她此时便化身为那只志在必得的猫,而汝月,只能做一只不上台面的耗子,她要汝月生便生,她要汝月死便死。
最想看到的,其实是生不如此的痛苦,桦月的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冷笑来,汝月虽然还是稳坐不动,额角已经显出汗渍,这样的天气,裹着锦缎银狐皮的披风还会有些许寒意的天气,汝月竟然出汗了。
桦月不由地将赞许的目光落在卫泽身上,唇边的笑意更冷更渗人,到了这会儿,她倒是有些佩服起汝月,居然还能够沉得住气,不过都说如妃被一道圣旨在送进昔时宫之前,已经得了恶疾,常常与人说着话就会走神,连太医院中最有显著地位的原太医都下了定论,说是如妃娘娘心思耗损,怕是要油尽灯枯了。
莫非,桦月的眼睛眯了一下,汝月这会儿已经是强弩之末,要是这么快就被身体给击倒,倒是有些辜负了她心心念念的一片算计了,她想到这里,低头轻咳一声道:“卫大人来同本宫说这些的时候,本宫也是十分惊慌,小殿下如今不但是皇上的龙子,也是太后她老人家的心肝宝贝,怎么能够以一副卦象就妄下断言,于是本宫恳请卫大人一定要想出个两全之策,一来能够化解了皇上的无妄之灾,二来又不能伤害到小殿下的一分一毫,卫大人,便请你同如妃说一说那万全之策。”
“其实,这化解之策说来并不算繁复,如妃娘娘是小殿下的生母,又是皇上的嫔妃,算是牵扯两位之间的纽带,所以只需要如妃娘娘用舌尖之血,抄录法华经十卷,应该能将天象戾气尽数化解,无论与谁都是善缘了了。”
“如妃觉得此番化解可行否?”桦月的上身微微前倾,仿佛太迫于将汝月的反应尽收眼底。
“既然有如此万全之策,臣妾心中不甚欢喜,一定如卫大人所言,每日取舌尖之血,将十卷法华经尽早抄录完毕。”汝月明白当务之急就是将桦月所指都毫无犹疑地接受下来,免得她又另外再找茬子。
“不过解难也有时效,望如妃娘娘在百日内抄录完毕,而且此间不能加以他人之手,更不能用其他人的鲜血代替。”卫泽微微地笑起来,眉梢眼角俱是倜傥,“更不能用身体别处的血液。”
“如妃,卫大人的叮嘱,你可曾都听见记住了?”桦月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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