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晒不着我,我还是觉得人蔫蔫的,提不起劲儿,再加上陈利人那么一混搅,我更是一点劲都没有,“还不如在饭店里头,窝着看电视也好。”
“怕你一个人待在饭店里闷得慌,”周作不动声色地说着,伸手将我掉下来的头发给弄回耳后夹着,“你还嫌?”
“就是嫌。”我也不委屈自己,直接坦白。
换来的是他拿手指点我的额头,好不纵容地吐出一个无奈的字眼来,“你呀——”
又是失笑的,像是拿我没办法。
我自然是紧紧地挽着他的胳膊,笑花一张脸。
“嫂子,你可真是爱说大实话。”严森朝我竖起大拇指 ,一脸钦佩的表情,“我们几个可不敢这么跟哥哥说话,他骂我们都是轻的,嫂子,我服了你。”
我昂起下巴,骄傲的架势,大有他要是有事儿求上门,我就给打个保票的气魄。
“不省心的玩意——”周作斜睨严森一眼,“还不走,等着我轰人是不是?”
“好好好,哥哥可别恼,我走就是了,走就是了。”严森腰弯的很低,一副点头哈腰的架式,一边走一边后退,还朝我挤挤眼睛。
这个人可真乐,我以前听说过他名字的,不由得想起以前听说的事儿,凑近周作,“他以前真干过拿根绳子往自家门前一挂要自杀的事?”
“他缺心眼呢。”周作从鼻孔里哼气。
我算是明白严森的属性了,跟周作各自去冲个澡,换了一身衣物出来,清清爽爽地会所吃午饭,周作还有个客人。
可是周作今天请的客人不一般,与周作私底下是好朋友,据说年前动过手术,是那种坏病,发现的早,及时做了手术,如今在休养中,中午的菜都是按着他的身体来安排的——
本来我还不认识,一见到人就认得了,原来年初传的那些事都是真的,我以为也就捕风捉影的传传罢了,没想到是真的事,这是个女客人,年纪比周作要大点,但是本身看不出来有动过那么一次大手术。
她笑起来挺好看,又很优雅,不是那种装出来的,而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她叫陈利雅,是陈利人的亲姐姐,“利人做事有点冲,年轻人的脾气,你也不要太纵着他,有些该说的就得说他,”她喝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是像专门给她弄的东西,她喝一口,身边的人就帮她收走,她就坐在那里,“秦百年的女儿?”
她看着我,问的却是周作。
我有点不痛快 ,但没表露出来,她没问我,我也就当作没听见。
“秦白白,”周作阻止服务员给我盛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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