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名正言顺的皇帝路。我不过是依照你的话办事,这与我有什么关系?真正该怪的,是你自己!”
丹真急于将自己从整件事情中撇出去,便一股脑的将错误都归结于宣离了。这话若是平常就算了,可她今日说的话恰好字字句句都戳在了宣离的痛处。这件事情的确是一开始宣离就中了别人的计,是他自以为是的判断错误,将写着自己名字的传位诏书以为是宣沛的传位诏书。可宣离此人最是自负,又容不得自己有任何污点,更容不得别人来质疑他的能力,丹真的话字字句句都在打他的脸,如何使得?再者,这件事情本来还有转圜的余地,只要拿出自己的那份圣旨就可以了,谁知道丹真却是个搅屎棍,一把火将自己最后的机会也给烧没了。非但如此,还没有半点悔意,做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
宣离的心中,陡然就升起了一股暴躁之感。
他看着丹真,缓缓地道:“你说的不错。”
丹真本来也只是一时间平日里的脾气发作,没想到宣离竟然会这么快的承认自己的过失,心中有些奇怪,不过宣离此人一向口蜜腹剑,又最善于对人表面上和气一团。是以倒也没有多想,就道:“其实也不怪你,只是你实在不应当将此事全部归咎于我……”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自己胸口陡然一凉,一股陌生的疼痛从胸口蔓延开来,钻进了骨骸中。她愣愣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那里正插着一把短刀,而刀柄正握在宣离的手中,宣离看着她微微一笑,眼中的暴躁猛地加重,将手里的刀再故意缓缓转动了一周,几乎可以听到皮肉旋转的声音。
“既然我不该怪你,就该谢你,送你一程可好?”宣离的声音轻快,却又含着一股森森寒意。丹真不可置信的盯着自己的伤口,她想要大声呼救,她想要叫元川,叫琦曼,叫外头的下人,可是一句话都发不出来,浑身冷的出奇,嘴巴张了又张,就是没有力气。
那短刀的刀尖是淬了毒的,宣离不紧不慢的从琦曼的胸口处抽出短刀,那一刹那,鲜血迸溅而出,宣离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将刀尖上的脏污擦拭干净,将刀重新放回刀鞘,低头看向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女人,好似欣赏一幅画一般的欣赏了地上的尸体许久,才缓慢的一笑:“一开始就该杀了你,蠢货。”
他转身走出了屋子。
丹真的尸体横陈在房间,从胸口漫出的血污渐渐地将身子底下的地也染红了。丹真至死也没想到,宣离竟然会对她下手,或许她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下的究竟是多大的错,也没有意识到,宣离比她想要的要狠辣许多,不过她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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