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见怪,女人嘛,看事对人的方法和男人是不一样的,再说,都是些陈年旧事啦,如今斯人已去,好坏与否,皆已成空,不提也罢。”
“话虽如此,不过,有一件事您可能尚且不知情。”
“哦,什么事?”
“我太太也找过张黎。”
余宏总是在必要时精明得像只老狐狸,在关键时凶狠得像头豺狼,虽未目露凶光,可稍稍加重的语气透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董事长的意思是:张黎对您心怀异心?”
“我只是这么一说,您也只当随耳一听吧。”
“我知道了。”余宏冷笑道,“自古以来走狗都没有好下场,因为他们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扮演的是什么角色,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该出场离场。”
丁默远一进家门,不觉微微一怔。只见沐华一袭白裙,发髻上别了浅色的发卡,淡妆素裹梨花一般亭亭玉立地站在客厅里,雪白的波斯猫安静的匍匐在她的脚边。
画面不错,轻柔如梦,飘然出尘,但不知为什么,却让丁默远生生打了个寒战: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