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反而趁机说教了秋妍几句。
“你们可是告的我相公,我身为诰命夫人,为何不能为自家相公辩解一二?”秋妍小身板挺的直直的,
肚子凸出的很明显,竟然跟那个大儒对上了:“你等若有证据的来处大可以说出来,在皇上面前,有什
么好隐瞒的,哪怕你们是偷是抢,是盗是劫,只要有利于这天下社稷的,皇上也绝不会怪罪!”
诰命的身份的确是可以参政,但是那只是一个说法儿,就是参政的话,也上不了朝,最多去后宫跟皇后夫郎弄个规范哥子的条陈而已,就是名头好听罢了。
现在秋妍的身份在那儿摆着,且说的有理有据,有法可依,这些人还真没话可以反驳他!
“卿们的证据是从何而来?”皇帝最后还是觉得秋妍的话有些道理,先不论真假,这证据的来路得先弄个明白啊!
众人语塞,无人能答得上来!
“父皇!”四皇子已经被人轻手轻脚的抬了起来,放到了躺椅上,本来侍从是想抬着四皇子去偏殿,让御医给瞧瞧的,但是事情还没完,他死活不让御医给他瞧病,一定要坚持到事情结束!
于是现在遇到了问题,别人无法回答,他就气若游丝的喊道:“请容儿臣不方便透露,事后儿臣,自当告知!”
“我看不是不能说,而是不敢说吧?”秋妍看着他们这些陷害相公的人冷笑:“因为这些所谓的证据,根本就是你们自己伪造出来的,目的就是欺骗皇上,陷害我家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