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闵从语抬头看见了什么呢?程梨不知道在说什么,眉头皱了皱,对廖飞宇的脸色也比较冷淡。
然而廖飞宇并没有生气,一直懒洋洋地看着程梨,目光专注。
程梨额头不断沁出薄汗,廖飞宇手里捏着的冰可乐一直没有打开。
趁她仰头说话的时候,廖飞宇不动声色地把冰可乐贴在她脸上,语气懒散,继续引导程梨:“你说。”
闵从语知道,如果不在放在心上,怎么会有这些细节。她手里握着笔,看到这场景,重重地停顿了一下。
黑色的字迹在草稿纸上面泅开了一个黑点。
“进乐队可以,有个条件,”廖飞宇气定神闲地说,“学校有间教室,本来是教父乐队的排练室,现在被董事会拿去给学习部当做自习室了。”
“你要我帮你拿回来?”程梨自然而然地接话。
“不是帮我,是帮他们,”廖飞宇顿了顿,换了种说话方式,“强行进入一个团体,你得服众。”
“你爸不是校董之一吗?”程梨继续问。
廖飞宇闻言垂下眼睫,掩盖了他的情绪,嘴角扯出嘲讽的弧度:“就是他决定的。”
所以他插手不了。
程梨点了点头,聪明地没有再问下去。
既然廖飞宇给她指了方法,剩下的就该自己办了。
“有什么需要的,我可以配合你。”廖飞宇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