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一碟点心30块港币,相当于50块华币了,而差不多的点心别说在渝庆。就算是粤东那边,也不过五六块钱,可这个白衬衫的年轻人从穿着打扮长相上来说。绝对是内地人。而且从他的面相和穿着习惯来看,还肯定不是个有钱人。
有钱人不光是穿一身名牌就像了,那种局促或者小心是无法靠一套衣服就抹去的,气质这个东西只能靠时间来养。
内地人不是不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可是非富即贵,就算陆文龙要不是谈生意。才不会来这里当冤大头呢,更何况这人无论桌上东西还是坐的架势,都是一个人。
一个人来这里饮早茶?
那都是香港本地显贵,还得是四五十岁以上的老家伙才干的事情。
这个身边却放着一个双肩包的年轻人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陆文龙嗅到点不一样的味道。
似乎察觉到陆文龙瞟了他。那个年轻人也看过来,但陆文龙的茶色墨镜就这点好。看不到他的瞳孔朝着哪边,而吕四那刻意遮住半边脸的发丝,就更不容易观察到了。
可年轻人真的是感觉到了,有种敏锐的不安感知力,招招手让侍应结账,一共77块港币,丢了一张一百港币的就起身拿了双肩背包走人。
已经走到楼梯口,想想掉头去了另一个方向的卫生间。
不得不说,陆文龙这个时候基本就放弃了对这个男子的关注,毕竟眼前数千万收益的事情正在发生,他还是有点贪财的。
老朱深吸一口气:“我现在所有资产都投在高尔夫球场,前后价值20亿,上周连我的写字楼和工厂货仓都抵押给了银行换现金,香港只有一个山庄住宅,两位老大不会逼得我流落街头吧?”这个跟程天烈相比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狂赌徒。
果然葛炳强笑笑:“鸠占鹊巢传出去,我们名声都臭了,肯定不会做,老规矩,见者有份,我跟龙少既然已经露了丑,就要拿点好处,你跟老程这档子事,我们就不参与了。”
老朱也不拖泥带水:“好!你们跟老程已经搞掂,我这里也拿不出真金白银,一人五张会籍卡,这是我自己私人拿出来送给两位。”那也是约两三百万华币呢。
葛炳强不嫌少:“好!一言为定。”
陆文龙却又摇头:“我成天打棒球都够运动了,不要卡,换别的。”这乡下人就是这样,就好像他下意识的从来都不喜欢股票这类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一样。
老朱看看这位心狠手辣的年轻人,也不含糊:“第五个球场要完工,第三期楼盘也要开始卖楼花,我赠送龙少价值三十万美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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