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杀了人的家伙拿着刀,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
陆文龙斯条慢理:“杀你?你想得太轻松了……知道这叫什么嘛?铁树开花,有强叔打理香港本地,我分分钟把你带回内地,玩这个,能让你起码活一个月。”
用手里的刀刃拨开奶黄包那薄皮:“这就是你的头皮,在顶上割开这口子,把水银倒进去,你只会觉得头顶痒痒,忍不住要动,那水银就摇啊摇……一直帮你把头皮慢慢的分离开,又痛又痒……万蚁蚀心听说过么?就是形容这个的!”
手指开始剧烈抖动了,陆文龙抓紧点,声音还是很平静,老朱想站起来,葛炳强伸手按住了他的肩,重重的把他压回座位上:“听龙少上课……要给培训费的!”
陆文龙继续:“这一个月好吃好喝肯定的,还要止血吊盐水,还得输血,水银也是不停灌的,这皮子下的你就不停的动,动啊动,最后就从这口子里整个一下窜出来了,哗!的一下最后是自己跳出来的,整个皮囊就剥掉了!你就变成了没脸皮也没身上皮的肉疙瘩!但还是活着的……”声音越说越低,靠近程天烈的耳边,硬生生在夏季的朗朗乾坤下,让这位号称钉王的商人浑身如坠冰窟!
其实这样的行刑手段大约都听说过,但得分什么人说,特别低声耳语的声音简直阴森!
扔了手里的餐刀,把手往后面一扬,吕四就递上那份文件在手心,陆文龙放到桌面上:“你的劳斯莱斯挂在你弟弟的名下,这栋玫瑰苑别墅是写你太太的名字,你的公司办公楼层每月你交租给你那十七岁的儿子,还有这里的商铺、商场股权、住宅……合计超过3.4个亿全都不在你自己的名下,对不对?”
“打官司,自然从你身上要不到一分钱,但你信不信把我你这份罪转到你老婆儿子身上?”
“别怪我心狠手辣,出来做,讲的就是个信字,你搞这种名堂,就是摆明了拖你老婆儿子下水……”话音刚落,程天烈只是哆嗦一下正要说什么,陆文龙手上就突然使劲,一下就掰断了那根手指,左手飞快的抓了桌上一张湿毛巾,用筷子挟着一下塞进疼得张大嘴正要叫喊的程天烈口中!
死死塞住!
左手的食指顿时从第三指节的下方开放性骨折,一小段白生生的指骨带着血肉模糊的迸裂,从手掌边缘露出来!
陆文龙却没松手,所以剧痛的手指依然被他抓住,程天烈只是在座位上反弹一下,原本要跳起来的身体,因为疼痛被拉扯还是坐着,所以除了极个别食客掉头看见这边的有动静外,只有这家老牌著名茶楼的老跑堂们远远看见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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