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倚着灶台说:“……你的。不过现在是老子我的。”
肖珩起身下床,也不跟他纠结件衣服,只在他临出门前把人按在门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刚好咬在陆延锁骨上。
这次音乐节地点和时间跟肖珩今天要去拉的投资相冲突。陆延不知道肖珩这习惯是怎么来的,只要有他去不了的演出,都习惯在走之前往他身上留个印子。
陆延任由他咬,然后才推开他:“……啧,到底谁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