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挡下了大炮这一拳。
大炮头脑是清醒了,但他还是想不通:“打就打了,怕什么,有什么好怂的!”
午休马上结束,结束后就进入下午的录制时间,纸风车乐队和其他排练厅跑出来看热闹的人很快散开。
走廊上只剩下他们几个。
“闹够了?”
陆延说:“这一拳下去,之后呢,真想收拾包袱滚蛋?由于不良影响被迫退赛你想过后果没有,以后谁提到大炮都知道是那个打人的混子——传出去是不是还觉得自己挺牛逼?”
陆延刚才站的位置只能用左手,右手根本伸不过去,他忍着疼又说:“他们队的票有多水、我们这次能不能打不打得过暂且不论……戴鹏你想过没有,给我们乐队投票的几万个人都在等我们下一次演出。”
陆延说的这些是大炮完全没想过的问题。
大炮愣在门口。
陆延说完这句,没再看大炮有什么反应,转身去洗手间。
陆延走后,李振心情复杂地拍拍大炮的肩说:“我去看看他。”李振走之前忍不住多说一嘴,“还有你大哥那不叫怂。”
“挥挥拳头上去也不叫强,那太容易了。”
大炮缓缓蹲下身,抓着头发沉默。
李振看着大炮这样,知道他是明白意思了,于是没说后半句。
李振跟着进洗手间的时候,陆延正在用凉水冲手腕。
整个洗手间里只剩下水龙头的哗哗声。
李振:“你手没事吧,我记得这好像有医务室,过去看看?”
陆延:“没事,过会儿应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