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哪儿那么多跑来找他表白的乐手,但转眼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让他滚蛋。”
陆延故作头疼:“人气高没办法啊,我刚出道那会儿还有个外号,叫少男杀手。”
肖珩:“杀手,你也想试试去世的滋味?”
这无名飞醋吃得,陆延笑了半天:“你醋王吗你,对着空气也能吃。”
十八号,晴天。
陆延提前收拾好行李,他出门没那么多讲究,箱子里就放了几套衣服和简单的生活用品。最大的一件行李是肩上背着的那把琴。
李振叫的车停在七区门口,陆延刚走出去,车里就探出来三颗脑袋,其中最绚烂的那颗笑着说:“大哥,走,我们拿冠军去!”
陆延也笑了:“走。”
李振坐副驾驶:“你家那位没来送你啊?”
陆延把行李箱往后备箱里塞,又把后备箱盖上:“我没让他下来。”
送什么送,矫不矫情。
陆延不习惯送别的氛围,再说想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他只管往上冲,身后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