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行。”
“不用了。”舒清被他突然的关心搞得有些无所适从,她说:“没事的,连水泡都没有起,不需要去医院。”
顾盛钦拉着她,道:“好像药箱里有烫伤的药膏,先去房间,我给你涂一点。”
进了卧室,顾盛钦便开始帮她涂药。
他的动作尽量放的轻柔,随之他低低的笑声传来,“你说这是不是报应?昨天你把我咬了,今天早上你就被烫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