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东黎教训他。
他的心好痛,他什么都没了,兮折姐姐的爱也没了。
兮折知道杀人这种事对凤兮而言还是难以接受,但兮折已经习惯了,更何况她还是被杀的那个,不去杀别人,自己就会被人杀,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为人太善良太单纯真的站不住脚,她也曾想保住自己对这个世界的幻想,保住自己的那一丝善良和对万物的怜悯,可到头来,没人怜悯她。
众生苦,她兮折又如何不苦?
所以她不想去指责沈东黎什么。
花无忌来了,看到禹宴临坐在床头,兮折正在给他喂药,还有些惊讶:“尊主好了?”
兮折点头,兀自给花无忌让位,花无忌给禹宴临把脉,惊叹道:“奇迹啊,真就好了,就一晚上,我还以为尊主已然强弩之末。”
兮折没说话,禹宴临只是说:“小事,不碍事。”
花无忌摇头:“那可不是小事,那可是整个禹河的大事,您现在好了,我也轻松了些,让我奇怪的是,为什么我看不出来尊主病在哪?无从下手。”
兮折问他:“你可知道南蛮之地有一种蛊虫叫脑髓虫的?”
花无忌一愣,不可思议:“怎么又扯到南蛮之地去了?我对那边的蛊虫确实还不够了解,但是脑髓虫我好像看哪里记载过,蛊虫相互镶嵌可随意变换结构,可流动,可稳定,专吃修行者的脑子,一旦入住大脑,结构便很稳定,就像人的脑髓。”
兮折点头:“你知道还挺多。”
花无忌道:“我虽未曾见过,但是书也没少看,就是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碰到南蛮之地的蛊毒,是我大意了,那些蛊虫呢?”
蛊虫被沈东黎拿走了,兮折便随便说了句:“烧了。”
花无忌说:“那东西就炼化不了的,除非三昧真火,不然谁能把那玩意给烧死?”
兮折愣住:“这么可怕”
花无忌点头:“可不是嘛,而且这种东西能支配人的行为,一般下这种蛊毒的都是奔着修为和灵力去的。”
花无忌突然想起来昨晚禹宴临的症状,了然地点头:“此人是想吸取尊主的毕生修为,我昨天没想明白为什么脑要死亡,脏腑却还鲜活,现在这样一想,就说通了。”
禹宴临咳嗽了好几声,兮折匆忙过去给他拍背抚胸口。
花无忌还不知道尧红泪已经逃出禹河的事,又问了一句:“那找到下蛊的人了么?那人肯定是想吸取尊主的修为为他所用,这太阴毒了,得碎尸万段才行。”
兮折摆手道:“你别说了,下蛊的人已经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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