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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好胳膊被压麻了,现在整个胳膊麻大劲儿了已经没有知觉了,她抬手动了动,想把胳膊伸出来,同时,耳朵也向枕头上侧,希望枕套能把上面舒健昔的口水擦干净。
这一动,舒健昔偃旗息鼓的某物又抬了起来,他抬头,目露精光的看着她。
郁好胆寒,细细地哑声说:“出去,我疼。”
“我也疼,涨得难受。你别乱动。”他极其压抑地说。
她本来口渴,嗓子也涩,刚才难受,叫的又哑了一不少,嗓子里头咽口唾沫都疼,低眉敛目说:“我渴。”
舒健昔根本管不了那么多了,狠狠地沉下腰去开始大动,觉得姿势不对,把她的双手折在头顶,抬起她一只腿折在胸前,另一只扛在他肩上,对准着那里又是一阵大幅度进出。
郁好闷闷的哼着,身子被顶的往上窜,舒健昔按着她的肩不让她动,循着她的唇咬过去,把自己的唾液也赶到她嘴里,模模糊糊的说:“不是渴了吗?喝这个。”
后来,折腾到凌晨去,天都放了晴,郁好哭着在他的律动中醒来,哀哀的求,“我累了,难受死了…你出去吧。”
舒健昔亲亲她泛着眼泪的眼睛,“乖,我等会儿出去,你等会儿再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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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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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像是一场噩梦,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她时而挣扎在一叶孤舟里,被浪潮推来打去,时而被放在油锅上被大火熬煎。起起伏伏,辗转反复,就像要把她捏碎一样,然后在她濒临崩溃的边缘,他偏又一把把她捞上来重塑。
等到郁好醒来时,已然下午。凌乱的床铺被翻倒的不像样子,血和不明液体弄的床单泞哒哒的纠成一团,床垫都被舒健昔的大力撞了出来。
舒健昔何时走的,郁好没有一点知觉。她只觉得身上难受,站起身来想去洗一洗,可是这似乎并不简单,刚刚拄着床垫支棱起半个身子,手腕就散了力,一下子又摔回到大床上,这么一动,下身一股早已冰凉的黏稠瞬时涌出,忽然知觉找上来,那里疼得厉害。她咬咬牙,到底是一咕噜爬了起来,随便的套上昨天的小礼服裙子扶着墙往卫生间走。
泪水甚至把隐形眼镜冲了出来,棱角刮得她眼睛生疼,镜子里的她,眼睛哭得又红又肿,白色眼仁上布满血丝,头发乱糟糟的黏在脸上,白皙的脖颈上狰狞的吻痕蜿蜒而下,触目而惊心。
郁好把整个身子埋在浴缸里,拼命地搓洗,嫩白的肌肤搓得红起来,快要破皮了。
洗了好久,也不知到了什么时候,手指都隐隐泡的皱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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