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弦断成两半,紧接着就看见陈词胡乱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差点把手里的蜡烛捏断,以发泄内心的郁闷。
我艹!陈词叫嚣,你这个人说话能不能正常点?
南木生却表情淡淡,一脸无辜:我哪里惹到你了?
从上到下,哪里都惹到我了!陈词十分不客气地反击。
看来,你的确看我很不顺眼。
这种话你自己知道就好,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南木生轻抬了一下眉头,都说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但这句古话在南木生这里显然不适用,无论陈词如何明里暗里的挖苦嘲讽,南木生都像是那坐在庙里的菩萨,一点不为所动,甚至偶尔说出两句话来直让陈词抱头呐喊。
陈词想不明白明明在昨天之前,他和南木生还只是十分单纯的对家关系,过着你抢抢我的资源,我发发你的黑料,这种纯洁又美好的生活,可偏偏就在这短短的二十四小时之间,他们竟然莫名其妙地碰面了三次,然后又莫名其妙地多出了这么多莫名其妙的话,陈词觉得老天爷实在太莫名其妙了。
那蜡烛你还要吗?南木生还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仿佛无论陈词说什么都不能让他的情绪有太大波动。
该怎么形容南木生这种人呢?陈词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话:漂亮的奢侈品。他让无数人心生向往,但却又贵得让无数人望而却步,他只需要坐在那里,根本无需费力争辩什么,就让别人自惭形秽。陈词骨子里多少有些都属于自己的骄傲,生活中,大多数时候他都懒得同人去计较,可是偏偏南木生轻飘飘的三言两语,就让他抓狂无比。
陈词握了握手中的蜡烛,一脸警惕:欸,一码归一码,我对你有成见,可蜡烛是无辜的。
笑话,他好不容易给自己做好心理工作来这里,总不能过来听了一些没有营养的话以后,再空手而归,那他陈大明星不是亏大发了!
那你要过来坐坐吗?南木生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又接着说,我的焖烧壶里面熬了粥。
之前没注意到,听南木生这么一说,陈词才发现茶几上的确有个黑色的焖烧壶,因为光线太暗,陈词几乎忽略了它的存在,可不看还好,一看,陈词是真的觉得自己饿了,看完电影后,他就回到酒店睡觉,期间粒米未进,而且现在黑灯瞎火的,他也不认为哪个厨师有那炉火纯青的技艺,能够摸黑去厨房给他准备晚餐。
于是在继蜡烛无辜之后,陈词又觉得粥也是无辜的,当然最无辜的是他的肚子。陈词不是会亏待自己的人,既然南木生都诚心诚意的邀请了,那他就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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