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多,做完了手上的,下午就早些回去。你晚上还要打工,我怕你撑不住。”
午休时,单於蜚去食堂等面。煮面的师傅认得他,特意在面里窝了两个煎蛋。他却没什么胃口,勉强吃完,觉得更难受了。
身体一有个不适,最不舒服的就是眼睛。他频繁地揉着眼,眼药水点了好几次,收效甚微。
熬到三点下班时,眼白已经红得吓人。
鉴枢的工作不比车间,对员工个人卫生和仪表要求极高。他感冒了,本来就不适合端酒送餐,现在眼睛也红了,看来只能请假。
接到电话时杨晨露很客气,叮嘱他好好休息。他知道餐厅的工作按天算钱,缺岗一天就少一天工钱,挂断电话后不免有些失落。
不过总算能赶在医生下班之前,去挂个眼科详细检查一下了。
洛昙深下午去家里的公司待了两小时,烦躁不安,一到五点就想去鉴枢。
他要当面问问单於蜚,昨晚为什么不愿意送姜枣茶。
到了餐厅,照例开了个包厢,来的却是两名没见过的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