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了啊。”洛昙深眼中似乎起了寒雾。
平征不敢起身,从下方看着他,“洛先生?”
许久,洛昙深才垂下眸,目光几乎和共进晚餐时无异,还是那样柔和,说出的话却毫无温度,“那我们的关系,就到今天为止吧。”
作者有话说:洛昙深是受,那位还没能拥有姓名的年轻男人是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