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却空无一人,或许正因秦先生曾在夜雨嚎哭中借予我这么一个温暖胸膛,故而我把他怜悯众生的眼神误会成爱意。
顾珩是不同的。
后母进了苏家,秦先生尚且未成为我的情人那段时间,时间是苦涩难熬的。
她明知我芹菜过敏,偏教唆仆人把芹菜榨成汁,滴进我的饮料,叫我肿成猪头,差点撒手人寰;明知我难以见上母亲一面,偏故意把我偷藏起来的祭品翻出,惹父亲不快,我就被罚禁足;明知我最爱母亲留下的白茉莉,她偏把它们剪了,给她的牡丹当肥料。
我不得不变得娇纵自私,脾气火爆,谁人能救我于水火呢,又有谁愿意敞开自己年幼的阴道去给别人当败兵破城,耀武扬威的甬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珩对我别无所求,我们抛戈弃甲,握手言和,在他面前,我害怕就哭,高兴就笑,他不会对我有过多解读,我们相处得纯粹,我日渐牢固的自私亦慢慢破冰,被他敲开我藏得极深的心。
咚咚咚,咚咚咚,似是有人从远处十万火急地赶来,楼梯被他踩得轰隆响,我睁开眼睛,门被猛地推开,对上顾珩惊慌的目光。
秦先生就永远不会对我露出这种神色,他运筹帷幄,什么都了如指掌,包括我拒绝与他同去瑞士时,他依旧波澜不惊的模样,大概早已料到。
当自私的墙壁破碎,我站在顾珩的角度,如今他视为亲母的林阿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8页 / 共2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