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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连我也没能意识到,在我不断或逼迫或请求顾珩把爱给我时,我早已率先抛戈弃甲,把自己的爱稳稳送到他手中。
这次,我再次黯然离场,爱的触角尽数收回,得到又失去,绝对比从未得到还令人痛苦。
秦先生用宝石为他的粗暴道歉,他不懂我,他不知道我要什么,我兴致缺缺,随手锁在我的百宝箱内,随身戴着的仍旧是顾珩送的千纸鹤项链。
小垠倒总是尝试逗我开心,我不愿让他失望,对他笑一笑,可他的能量有限,抵达不到我内心深处的痛苦。
我既期待与顾珩相见,又害怕与他相见,有回他的房间终于有了动静,一阵欣喜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恐慌,我想快点躲到门后,以免见面尴尬,为此差点扭到脚。
结果并不是他,而是仆人在拆洗他经久不用的床单,我才敢顺势进入他的房间。
一切都是那天早晨我们出发去寅初山的模样。
匆匆从行李箱拿出被他丢下的伸缩拐杖,他嘲笑我难不成是老婆婆,居然还用得上登山拐杖,气得我蹦起来咬了他耳朵一口。
书本摊开放在桌面,笔记本缺了一页,显然是撕下向我提出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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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一一抚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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