秩可是实打实的挨了一整晚的饿。
嬴阴曼坐在一边,随口而问:“你昨天突然下山去干什么了?”
“有一个叫洛非的溺水而亡,怀疑是遭人杀害。我表弟宁树把尸体捞上来的,我就是下山处理这件事的。”
“落菲,”嬴阴曼无意间想起,却是故意提及,“我认识一个叫芳菲的,名字好像啊。”
“方非是谁?”
“风月楼的一个小倌儿。”
“风月楼……”许秩重复了一遍,咬着筷子,若有所思。
这个表情,许秩显然是在想一些很严肃的事,比如那个死人,而不是嬴阴曼的事。
嬴阴曼戳了戳碟里萝卜,觉得无味,说:“送我回去吧。”哪里拐的她就把她送到哪里去。
实际上,那时的嬴阴曼昏昏沉沉不明状况,许秩报了信给东安郡主人找到了,就带她离开了风月楼,所以许秩不应该送她去风月楼。
“我昨天是托了东安郡主给你打掩护,你是先去东安郡主府上,还是直接回王宫?”许秩问。
嬴阴曼笑盈盈的,“你不是不想我和东安往来吗?”
她倒是听了,就是不做。
许秩只是不想嬴阴曼跟着东安郡主胡闹。昨夜前,他没有立场管她,谁也不是谁的谁;昨夜后,立场是有了,他又没资格说胡闹了,若不胡闹,哪有昨晚的事。
他好像陷入了一个怪圈。
见许秩哑然,嬴阴曼失笑,“送我去东安那儿吧。”
嬴阴曼补充说:“我要换件衣服。”
这一身皱巴巴、穿了两天、混着酒味和汗味的衣服,嬴阴曼是一刻也不想多穿,还有她的头发,就简单束了一下披在身后,她当然要整理一番才好回宫的。
他们乘车下山,许秩送嬴阴曼到东安郡主府,与嬴阴曼说自己还有些事要处理,便走了。
讲实话,东安是担心了一整夜。昨天东安才走出风月楼没多久,许秩就派人来告诉她阳兹找到了,他已经把阳兹带走了,但具体带到了哪里也不说。虽说阳兹和许秩在一起还算叫人放心,但是一整夜没消息还是叫人不安。
现在见到嬴阴曼完好无事地回来,东安总算是释怀了,问阳兹要做什么。
嬴阴曼数了三件事,“沐浴,更衣,用膳。”
“好好好。”东安连连答应,便叫人去准备。
咸城只有钟山有地脉温泉,但是东安又想泡汤,便在府内人工葺了个小的。底下柴火烧着,一天水温不降,冬天尤其舒服。
房内水汽氤氲,东安从自己的衣服里挑了一身适合阳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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