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秦徵只是从她面前经过,面无表情,看都没看她一眼,好像两人不相熟一样。
嗯?
郑桑愣在原地,反应了好久,猛地回头,看向秦徵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背影,觉得莫名其妙。
他这算什么?回了咸城就装不认识她了?
----------
来之前,郑桑以为公子衍会病恹恹躺在床上,其实公子衍箭伤不深,精神头和平日一样旺盛。不过毕竟伤到了皮肉筋骨,右手暂时还抬不起来,也使不上劲,其余一切行动如常。故而来的人虽多,公子衍都一一接待了。
不愧是大家风范,不像某人。郑桑瞄了一眼坐在对面的秦徵,他正百无聊赖地转着杯子,心情好像不甚好的样子。
左家送来了上好的豫毫行尖,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公子衍便叫大家一起品鉴。众人围坐在一起,一边喝茶一边聊天,时不时还会蹦出几句笑语。
公子衍谈起那日遇刺的惊险,拿出一个箭头,说这就是燕国刺客射中他手臂的那支箭,他特意留了下来,做个纪念。
箭头不大,可能两寸都不到,飞燕形,看起来很普通。
秦徵也看了一眼,笑说:“这箭和秦国平时用的差不多,你不说,我以为你随便拿的呢。”
“那它是沾了我的血光,才变得非比寻常。”公子衍一边指着箭头一边开着玩笑,大家都笑作一团。
郑桑坐在一边听他们说话,自己却如同一个哑巴。她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塞塞的,也没什么心情说话。
她看见秦徵趁机离开了,心中嘲他真是不合群又故作清高。
又坐了一会儿,郑桑觉得听得有点腻了,也借口溜了出来。
转了一圈,天缘不巧,又碰到秦徵,他正在练剑。
铜剑沉重,一般以劈砍为主,他的招式,却多是挥刺,挽出的剑花,缭人眼目。一招一式,张弛有度。
灵巧生动,全然不是鲁莽直接的风格。
平剑一转,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好似蕴着一腔急躁与烦闷。
郑桑看得出神,冷不防秦徵反身一挑,剑尖从一旁的水缸里划过,带起几滴水珠飞溅到她脸上。
他故意的!
郑桑抹了抹脸上似有若无的湿意,有点生气,“你干什么!”
他麻利地收剑回鞘,转身看着她,“没人告诉你不能偷看吗?”
郑桑一点也不心虚,反过来质问他:“没人告诉你不能偷听吗?”
他才没有偷听偷看这种小人行径,秦徵暗想,不想解释,坐到凉亭里,喝了一口水,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