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为病情加重被护士单独关了起来。
钟弋。
我是不是有可能……大概……或许,也好不起来了。
我还想……问问你。
你留给我的纸条上面说,会在门外等我……
可是,已经过去一个半月了,你怎么还不来?
是因为我喂你吃药,生气了吗?
那我跟你道歉好不好?
对不起钟弋,请你原谅我,那时候的我并不清醒,脑子杂乱,升起的念头一个比一个反社会。
我最近有好好吃药,然后我在写这些字时,是清醒的状态。
我有在慢慢变好,有空就过来看看我好吗?
如果真的没有时间也没有关系的,好好学习,我们说好要一起考大学的!
我们,一起努力!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生气,还有别的,那我也提前向你道歉。
啊!
这样想,我以前的罪行好像多的数不清……我好像没什么脸能让你不要生我的气。
算了。爱原谅就原谅,不原谅拉倒!
反正,我本就是坏种!
前面说的没时间也没有关系是假的!!!
你,爱来不来!
今天是2018年3月17日,雨夹雪,我的心情与天气一样,不甚美丽!」
信中还会发发脾气的人,好似被他消磨的都会说,寒潮不散了。
钟弋始终不敢想,他的笨笨为了写信看了有多少的作文精选——
终不见夏……这四个字再次出现在钟弋的脑海里,他的心情也因为这四个字变得越发的不爽。
办公室里传出一声巨大的声响,门外还没走的钟权停止了与西班牙员工的交谈,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对一旁的条哥道:“脾气见长了?”
条哥听着那不间断的声响,证据都摆在面前了:“可不。”
已经与钟弋冷战有一年多了,想到此,钟权埋怨道:“为了个女生要死不活的!”
条哥听着这话,心知肚明的笑道:“你这个当爹的,活像个封建时期的大家长,找个时机差不多得了。”
钟权气不顺,倔道:“我不。哪有老子给儿子道歉的。”
条哥想到年少时期钟权的光荣事迹,说:“你干过的事可不比三伏少。可人三伏也没像你那么的造孽。”
越活越回去的钟权,说不过耍起了赖:“我不跟你说!赶飞机,走了!”
钟权走到门口想起什么,又回头交代道:“给老泉捎话,别被小姑娘带到沟里去了。”他伸着手戳着自己的双眼又指向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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