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的不一样,导致钟弋这次月考,教室安排在了年纪吊车尾高二10班。
楚初的名次一直在年级组里固定13名。
保持这样的名次,主要原因是,她只要确保不掉出一班的分数线,每次考试就没认真对待过。
月考考了两天,楚初见到钟弋的次数屈指可数。
其实也怪她,是她减少了在钟弋面前晃悠。
*
周三晚自习下课,钟弋在班级里叫住了她。
钟弋问她:“要练格斗吗?”
这两天要考试,晚上都是各回各家。
楚初收拾着书包,态度很平淡,告诉他:“不练。”
钟弋有点没想到,又摸不透楚初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练怎么参加比赛?”
楚初道:“我不打算参加比赛了。”
她背上书包,先一步的走出了班级门。
话说了一半,钟弋想问清楚,但楚初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钟弋只能闭着嘴,路上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这好像不熟的气氛,让钟弋觉得,她就是在躲自己。
楚初走到校门口后,对着一步一跟的钟弋说:“你等我一下。”
她留下话后,就往门口的小卖部走去。
她拿了一根葡萄味的真知棒,结账付款。
出了小卖部,楚初就把真知棒递给了钟弋,说:“尝尝。”
钟弋接过糖,拆着包装,看她两手空空:“你不吃吗?”
楚初摇了摇头,“专门给你买的。”主要她前几天答应过他。
然后她说:“不要跟着我。”
钟弋拆包装的手停了下来,“什么意思?”
楚初平淡的脸上毫无表情:“字面意思。”
她说完话后,就转身离开了。
*
周四晚上,楚初去了拳开。
她说的不参加比赛,是假的。
她在拳击台上打了很久,练了很久,好似不累一样,精力充沛。
*
周五晚上,一样。
周六晚上,一样。
周日晚上,拳开地下城,比赛开赛。
楚初冷戾的面容与发了疯般的狠劲儿,让比赛到达了高潮。
仕尔道的拳击台上有血液一滴一滴的滴答在台面上。
女拳手浑浑噩噩的状态带着脚步不稳,她肿胀不堪的脸面向着对手。
刺鸟的出拳,暴虐的发泄着她的怒火。
她周身阴鸷的气息太过浓重,以至于让押注的赌徒兴奋到伸着手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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