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摆也靠得很近,俞芍将指尖蜷了起来。
“在想什么?”
她能感受到热气隐隐约约地攀上耳畔。
喉咙有些发痒,她轻咳一声,想要把瘙痒的感觉驱逐出去。
“没事,在想今晚的寿喜烧。”
尉淮收回视线,帮她解开了安全带,开门下车,白檀的香气就这么离她远去。
“走吧,刘姨在等着我们。”
回到家,刘阿姨早就煮好了满满一锅,奶香味从餐厅飘来,让俞芍空落落的肚子发出饥饿的哀鸣。
这一顿她吃得有点心不在焉,尉淮又在接电话。
看来公司的事情十分繁忙,他一边听,一边眉头蹙起,时不时补充两句。至于内容,俞芍听不真切。
四年后,尉淮事业有成,而她还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刚才她还问了林嘉佳关于古典舞和剧团的事情,好友一脸唏嘘地看着她,证实了她之前的那个猜测。
四年后的俞芍,放弃了舞蹈演员这个身份。
心底没由得感到烦闷。
俞芍开了桌旁的果汁一杯接着一杯,清甜的蜜桃味冲淡了些许酸涩,可能是下午喝了点拿铁,舌根处还有点回甘的感觉。她不喜欢苦的东西,仰头就把果汁一饮而尽,想把味道压下去。
怎么越喝越不对劲?
“小芍啊!刚出院不能这么喝酒。”刘阿姨急切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俞芍眯了眯眼,发现那瓶“果汁”已经被她喝掉了一大半。
“这不是果汁吗?”果然有点晕乎乎的,她看尉淮都分出了好几个残影。
她朝尉淮伸出手指,那张清隽利落的脸在视线中变得模糊,她感觉二人的距离是那么近,近得她都能直接拽到他的衣领。
眼看她就要跌下,尉淮连忙揽手接住她,怀里的人散发着淡淡的、烂熟的蜜桃香,苍白的脸颊因酒精恢复了一些红润,长而卷的睫毛微颤。
“都怪我,没跟小芍说这是果酒。”刘阿姨满脸愧疚。
尉淮宽慰她,让她不要往心里去。
“阿姨可以先回去休息,我照顾俞芍就好。”
他的妻子因为住院轻了不少,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像是枝头落了一片羽毛,随时都能被风吹走。
尉淮将她横抱,俞芍的酒量不好,现在已经醉得有些不清醒。她的侧脸贴在他胸前蹭了蹭,像是小猫在挠痒。
他们之前很少这么亲近过。结婚的时候,俞芍也是这样醉过去的。
当时他们的婚礼办得很匆忙,只有家里人到场。简单的仪式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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