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息盛锦神色凝重,可她自忖并没说什么越矩或者有言外之意的话。
玉息盛锦回过神推说想起了件旧事一时失神,转而立刻说起别的,好容易送走了王昭仪,眼看天色微暗,玉息盛锦竟然有些饿了,她琢磨着奚琲湛是会要后宫吃个团圆饭还是留在南薰殿宽慰宁琥珀呢?
可是她饿了,她是吃呢还是等呢?
坐下看了会儿书,还没动静,玉息盛锦觉得更饿,索性不管他,让宫女去御膳房给她拿最方便又填肚子的吃食来,宫女倒听话,没一会儿,捧着三层的大食盒香汗淋漓跑回来,一样蜜汁嫩羊腿,几个炒菜外加一大碗白米饭,玉息盛锦坐下用膳,还没吃到一半只听奚琲湛的声音道:“怎么不等朕?”
玉息盛锦抬眼皮看他一眼,奚琲湛已换了一套宝石蓝衣衫,倒显眼,玉息盛锦继续吃饭:“我们玉宁没那么多规矩,饿了就要吃。”
奚琲湛紧挨着她坐下,玉息盛锦把最后一块儿蜜汁羊腿放进嘴里吞下去,吃完,漱漱口一挥手让撤了,宫女才重新奉上茶,这期间,奚琲湛仔细看着玉息盛锦,后者落落大方,全无一点拈酸或者不悦神态,喝了口茶还问他:“是打算趁着让奚景恒大婚的机会调离北边?”
“盛锦,朕还没用晚膳。”
“哦,那你吃啊!”玉息盛锦稳稳捧着茶杯看着他,仿佛听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她这调调让奚琲湛心里有些窝火,就算他不是个皇帝,好歹还是她夫君,她对自己夫君饥肠辘辘此事还真是不在乎的很!
“不想吃了。”稍稍闷着气。
“干嘛跟自己的肚皮过不去,饿了不吃肠胃闹起来难受的是自己。”
“朕没胃口,既用完了早些歇着,朕还有政事要处理,晚了就睡在大正宫。”奚琲湛拂袖而去。
奚琲湛还真是阴晴不定啊,不就是一顿饭?他自己在哪里吃又不让人传话,每天这个时候早已用过膳,凭什么她还要傻等?
既然奚琲湛晚了睡在大正宫,玉息盛锦也就早早睡下了,躺下一个多时辰又爬起,掀开被子看了下,玉息盛锦颇有些惊喜,难得,真是难得,这才半年她已经来了两次月信!自五年前太后给她下毒流产之后,她的月信就像沙漠中的暗流,时而显露地面时而又隐秘不见,五年来,不过来了十三次。
折腾起宫女清洗干净,玉息盛锦仍旧有些兴奋,老大夫说她这样的特殊情况恐怕一生很难受孕有子嗣,如今情况是否算好转了?看来还是回去给老大夫再看看脉继续吃些他那苦药丸子的好。
想得入神,帐子忽被撩起,玉息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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