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瓶,一会儿让人拿给霍王吧。”
奚景恒说:不必,谢皇后好意。
玉息盛锦淡淡一笑语气诚恳说道:“皇上下手也没个轻重,不是存心故意,霍王你不记恨皇上就好。”
她的话令奚景恒本就冷的脸扭曲了片刻,然后告退离去。
“舒坦吧?”奚琲湛讨好似的问她。
玉息盛锦改了皮笑肉不笑回奚琲湛:你得罪了主将,还是想想怎么让他不带兵投奔北狄吧!否则,我没准真会多一个北狄的丈夫也不一定。
眼看着又过了几天这仗也没打起来,玉息盛锦要回玉宁,奚琲湛虽不阻拦,却用一种被弃的哀怨目光瞧着她,晚间又想动手动脚,玉息盛锦一把拍开他的手:“受伤了老实点。”
奚琲湛忙说:小伤,不碍正事。被拍开的手又死缠回来,冒着再次被打的危险摸着人家后背。
真像一条打不死的蛇!
玉息盛锦索性随他,只要不做让她现在还接受不了的事。
“盛锦,回玉宁之后把那个令哥休掉好不好?”
“……”
“朕给他封个一等王爷,给他江南富庶的封地,再给他赐一门好亲事好不好?”
一等王爷加江南富庶封地,那不是比玉宁好太多?
“你不如把封地给我,一等王爷也加给我。”玉息盛锦说道。
奚琲湛一捏她的脸:“那你是要皇后兼领王爷之职还是王爷兼领皇后之职?朕要迁都北方,哪有把你送到南方的道理!死心吧。若你觉得还是对不起令哥,那不如这样,朕封他做高丽王怎样?”
玉息盛锦觉得她还是赶紧睡吧,奚琲湛一定是在说胡话。高丽虽是附庸国,但李氏王朝也是世袭,派个西域人去当高丽王,不造反才奇怪。他是嫌天下太平了吧?
“令哥是清心寡欲的人,不稀罕身外物,别费心了。”玉息盛锦告诉奚琲湛。
奚琲湛就叹气:“这可如何是好,朕又不能派人暗杀他惹你生气,他又不要封地爵位,那他喜欢美女吗?高丽的琉球的南方的北方的,就算波斯的朕也……”
“你还是睡吧!”玉息盛锦伸手帮他合上眼皮,太絮叨了。
玉息盛锦启程回玉宁那天天气极好,玉息盛锦一袭白衣,胸前袖口绣着威武的黑狼头,发辫缠着雪白的狐狸毛,骑着奚琲湛的汗血宝马当真是威风极了。奚琲湛一路送出十里,玉息盛锦叫他回去,他就说再送送。
“再送送就到玉宁了!你瞧,那座城,就是玉宁!”玉息盛锦鞭子向远处那巨大的轮廓一指。
“原来这么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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