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一子放下,等着,玉息盛锦寒着脸说:“我不会。”
“啊?是朕忘了,各地风俗不同玩法不同,盛锦你在玉宁应是没见过这棋,这也是琥珀教朕的,很简单,无妨,朕教你,不难,只需分清这些个军长师长旅长哪个管哪个……”奚琲湛口中的词在玉息盛锦耳中虽然极其陌生,但听了会也就明白了大概,所谓棋,还是逃不出计谋心眼的路数。
玉息盛锦本来就是聪明女子,第一局输掉,第二局平局,第三局就赢了,奚琲湛手一扶额连声哎呦头晕,人品都无的人还指望他有什么棋品?玉息盛锦命收了棋子,欲回内殿去睡,被奚琲湛一把拉住手,气喘不匀似的哀求玉息盛锦陪他说说话,在侍从们期待的目光中,玉息盛锦暂依了他,聊到很晚,玉息盛锦还精神着,奚琲湛已经开始不停打哈欠,玉息盛锦就起身:“太医说生病要早睡,瞧你困得不成样子,让宫女服侍你洗洗睡了吧。”然后起身回内殿去了,余个咬牙切齿的奚琲湛呼的从罗汉床上坐起,愤愤不平了半晌。
装了七八天的病,因为不用上朝,奚琲湛清闲的脸颊都明显肉了些,气色更是好得不像话,玉息盛锦待不住了,极想回玉宁,她这一走,玉宁的事都压在玉息令哥的身上,若玉息令昊还留有后手,此时再趁玉宁之危行些见不得人的手段,玉息令哥怕是抵挡不了的,那个人一向心太软又无防人之心。
“阿无——阿无——救我。”
花开了,风一过,漫天花雨,铺天盖地似的,玉息盛锦听到了微弱的喊声,循着声音穿过□□,绕过树丛,终于见一丛粉白的桃花后露出一半洁白的袍子和一段猩红的裙。
“谁在那儿?”玉息盛锦大声问道。
那洁白的袍和猩红的裙慢慢从花丛后移出,猩红的裙站在洁白的袍后面,一把刀架在后者的颈上,猩红的裙,眼睛似充血一般,也是红的。
“我说过,我会把当日的耻辱全部都讨回来,阿无,你实在没有良心,我对你那么好,情如姐妹,你却抢我心爱的男人,哈,哈哈,我告诉你,我得不到的,你们谁也别想得到!”那把刀,直直砍了下去——不待她反应。
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神奇的化成了颜料,将粉白的花染红。
“令哥!”玉息盛锦猛然双手向前伸出,身子也随之坐起。
气喘吁吁睁开眼,看到床边坐有一人,玉息盛锦茫然了片刻后忆起刚才不过是做梦。
可这样凶险的梦难免让她惴惴不安。
玉息盛锦渐渐平复了心情,问眼前冷脸坐着的人:“你怎么还不睡?”
“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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