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过电话说载着叶思栩赶来沪城的路上,只是这个时间点惯常堵车,未必能在七点半抵达首映礼现场。
但一路上,秦越鸣都没等到叶思栩的联系,也不知道他是忘了,还是故意避开。
这段子他们没见面,秦越鸣也只是通过剧院方导和程老师了解过叶思栩的进展而已。
他有点想念这孩子了,奈何,叶思栩好像根本不在意自己。
秦越鸣叼着烟,微微眯眼,有些漫不经心地问这位老朋友:什么叫差不多?我就不能谈恋爱?
汪泽哟的一声拔高,眼睛里闪过戏谑的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老秦要谈恋爱,的确是拦不住,但也是东边下雨西边太阳的稀罕事,对吧?
话都让你说了,我说什么?秦越鸣哼笑一声,兀自摇头,徐徐喷出一口白烟,看一眼左腕的手表。
汪泽看他这德性,便道:我跟你说,老秦,老贝有一句说的特好,特贴切,特有咂摸的余地。
老贝指的是塞缪尔贝克特。
秦越鸣看他这一脸的褶子,拿着烟,点了点,烟云在虚空中划出几道痕迹:洗耳恭听。
习惯啊,是最可怕的灭音器。汪泽说完,又点点头,果真自己咂摸一下,真的,你别不信。你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每天非要赶在十点前回家,你说你是不是习惯了?我跟你说,真的,这就是特影响创作思维的习惯,妨碍你的自由创作。你想想,一个每天回家准时睡觉的男人,多他妈的无聊。你还他妈每天穿一色儿的,夏天军绿色T恤一条黑裤子,冬天配个黑色大羽绒服,一买买十七八件,整个人脸上就写着俩字儿,无趣,毫无创造力。
秦越鸣脸上挂着一道淡笑,颇有耐心地听他瞎哔哔,漫天胡说,他将一根烟抽完,掐灭在烟灰缸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有力地点了点汪泽:你就是借题发挥,你对我的穿着一贯有偏见。再者,谁说准时回家睡觉的男人无趣?你的说法倒是和某些艺术家一致了,是不是要三天换两个情人,才能激发你的创作欲望啊汪大作家?
嘿,嘿嘿,嘿嘿嘿汪泽夹着烟,开始浪笑起来,没脸没皮,十足十的老流氓。
秦越鸣摇头:我有空联系嫂子,看看她对你的这一番高见有没有什么想法。
哎哟我操!老秦,开玩笑别当真啊!汪泽激动起来,指尖戳向他,叫你嫂子知道了,我兜着走。真的不骗你,妈的,她上次还差点暴力我。
秦越鸣懒得听他这废话,不耐烦地看一眼手表,七点十五。
此时,吸烟室玻璃门外有一道黑影入。
这人点头哈腰地对着房间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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